【弦羲】吾家有子(一)

生子向!原作背景,有私设,不能接受请及时点叉!
祝羽弦×白永羲,拆逆都叉出去!
同萌们答应我,吃完请加油产粮。好饿的说。

一.醉扶头

  时至隆冬,云端南境仍气候和暖,花木繁茂。白永羲坐在窗边,放下手中书卷,望着外边兰情蕙盼、好一派春意融融景象,不禁出神。
 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,祝羽弦飘然而入,一只翩翩玉钱蝴蝶绕身侧,仿佛带来了满袖花香。
  他迈开两步,当真从背后掏出一枝菡萏红梅,一面擎着一面缓步向窗边走来:“你看这梅花,比起白家弄梅小筑中的,又是如何?”
  白永羲打量一番那花,又重新握起书卷:“不合时令,违逆天时,美也并非自然;不成气候,终不能长久。只是可惜了祝家主栽培它的一片心意。”
  祝羽弦微笑,将花枝放在白永羲面前桌案上,在他对面坐下:“不错,永羲看得通透。可有些人,到死都是愚蠢至极。”
  白永羲望向他,似乎在分辨这笑容里有几分真心:“你总能逢凶化吉。”
  祝羽弦忙标榜自己:“只是我思虑周详,算无遗策罢了,这跟运气可没什么关系。我向来不信命。”
  说着他拾起那梅花,顺着半开的窗格直接丢了出去:“我既然一手种下它,一日日看着它长大,当然也能任它跌落尘泥,未开先败。”
  祝家主的目光远远望出窗外,语气一片怅然:“我只是遗憾,人心之变,永远莫测难防。”
  白永羲为他沏了盏茶,清俊眉目于袅袅白气中渐趋舒展柔和:“我相信你不会被这些打败,想想别的,不要太过挂怀。”
  他顿了顿,又安抚似的邀请道:“今夜必定晴好无云,祝家主可愿同我一起赏月?”
  祝羽弦举杯,展颜一笑:“永羲相邀,祝某自当奉陪。”

  西山日落,暮色渐杳,祝羽弦推开西厢房门,掂一掂怀里两坛酒,人未至声先闻:“永羲,可备了下酒菜?”
  白永羲拢起长发,侧头看他:“不曾。”
  祝羽弦大步跨进房中,顺手带上门时忽然打了个喷嚏。他揉揉鼻子,将酒放下:“这是熏了什么香啊,挺好闻的。”
  “祝府有什么香你比我更清楚,我哪里去弄什么别的香来。”白永羲见他已经在桌边坐下,一副等着开席的模样,就不由想说上几句逗逗他:“难不成你坐在这里,桌上就会凭空变出饭菜来?”
  祝羽弦拍开酒坛封泥,不甚在意地应道:“永羲做事向来让人放心,又怎么舍得让我饿肚子呢。”他掀开盖子,深深嗅了一口酒香,闭上眼道:“这坛扶头酒,大约有十五年。”
  再次睁开眼睛时,白永羲正同一名少年摆饭,不一会儿就摆了满桌。那少年又放上一套酒具,才持了巾帕垂手立在一旁。
  白永羲看他一眼:“如意你下去歇着,这里不用你伺候。”少年这才应声退下。
  祝羽弦啧了一句,望着白永羲在对面落座。白家主今日摘去高冠,仅用一根碧玉簪绾就长发,平日威仪气度便削去了三分。再加上一身浅色长衫,分外清丽脱俗。
  这样的白永羲怕是没有几人见过,祝羽弦忍不住多看了几眼,得到了警告意味的一瞥:“你不看饭菜,看我做什么。”
  祝羽弦把那句“看你秀色可餐”咽了下去,满上一杯酒,别开视线:“看你今日能陪我几杯。”
  好险,有些话说出来就没意思了。
  白永羲镇定自若地端起酒杯,几乎看不出有哪里不自然:“总不会让你失望。”
  不过祝羽弦非常清楚他的酒量,绝对称不上好就是了。

  出人意料的是,几巡酒过后,先趴下的却是祝羽弦。
  席间气氛极好,两人同桌对坐,畅饮谈笑,把盏临月,抚琴吹箫。
  祝羽弦正谈到海上明月楼里的绝世珍宝,一阵冷风吹过,他生生打了个寒战,又打了个喷嚏。
  白永羲起身关窗,一面问他:“你伤风了?”
  习武之人体格强健,不至于轻易就受冷风影响。
  祝羽弦揉揉鼻子,浑不在意地摆摆手:“大约是在水里泡久了,有些寒气侵进骨头缝里。应该也没什么要紧。”
  白永羲自窗边回来移开他面前的酒杯,又准备去翻陶炉炭架:“这酒不许再喝,要温一温才行。”
  祝羽弦笑着拦下他,拉他回来坐下:“别忙了,我说过不打紧的。你还没问此事个中原委,也不问问我在水里泡上个把时辰是什么感觉,我可是会伤心的。”
  白永羲被按着坐下,抬眸看他:“那你说罢,我听着。”
  祝羽弦知他有些动气,忙端正态度认真解释道:“今日祝家旁支叛乱,动静颇大,你远在偏院,想必也察觉到了。我虽有所准备,也免不得亲身涉险,才能尽快解决事端。”
  他摩挲着腰间碧玉箫,继续说道:“只是在水牢里关了一个时辰,没受半点外伤,已经比我预想中的好上太多。只是我算尽万事,竟忘了南境一年如春,可冬日里水仍是寒的。等到被丢进去站着才醒悟过来,也只得悔之晚矣,徒然受冻罢了。”
  白永羲听罢,又是抬眸扫他一眼:“活该。”
  又道:“既然受凉还不在房中老实待着,晚上往外边跑不说,还吹冷风喝冷酒,不得伤寒才怪。”
  祝羽弦嗤嗤笑了:“永羲关心人时也这么别扭,难怪至今也只有我这么一个至交好友。”说完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“不过我还是很感动,因此抱美酒拖病躯也要来赴好友之约。这杯酒敬祝某有幸能交得如此良善友人。”
  “不许再饮了!你明日当真想得风寒不成?”
  “可我高兴,忍不住想多饮几杯。”
  “不许喝,快些放下。”
  “扶头酒,易上头,一杯红靥三杯扶头……”
  白永羲再想从祝羽弦手中抢下酒杯时,发现他嘟哝着醉话,忽然就趴在桌上睡着了。

  祝羽弦阖眸垂首,安静地伏在桌上。少了平时的招牌笑容,这张脸显得线条利落,英俊而危险,看来竟不大像他——人们印象中的南境祝家家主。
  白永羲默然,视线不错地盯着祝羽弦看了一会儿,才起身把人扶起,搀着他躺到床上去。
  看他清浅的呼吸吹拂着额前发丝,用指尖按上额头,不出所料一片滚烫。白永羲皱眉,这人嘴上说的轻松,终究还是烧起来了。
  今日祝府风波初定,需要家主亲自过目的事情一定不少,这人今晚大约是翘了家族事务跑来陪他的,若是此时唤人过来,这位家主少不得被人念叨不休——白永羲略一思索,决定差人去快些请大夫过来瞧瞧,免得某人烧坏了脑子。
  就算祝羽弦明日可怜兮兮地说他没有兄弟义气,也不能放任这家伙高烧到昏迷。白永羲拿了条布巾浸在凉水里,拧一拧敷在他额上,抬脚就要去外室叫白如意。
  衣角忽然被人扯住,白永羲叹气,已经准备好安抚某人的说辞,可还未转过身就被一股大力扯得脚下不稳,趔趄着跌倒在床上。
  只是一个眨眼间,祝羽弦炽热的呼吸就悉数喷在他脸上,两人面对面地躺在一处,白永羲脸色发沉,因为腰间多出的那只手,也因为祝羽弦此刻的神态。
  翩翩公子拂掉额上碍事的巾帕,凌乱的发丝难掩那双眸中潋滟柔光。祝羽弦凑近白永羲,深情地望着他:“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,你的心里……”他的指尖抚过柔顺白发,停留在白皙的颊上,“分明是有我的。”
  白永羲抿紧唇,并未动作,一言不发。
  祝羽弦的笑容扩大几分,指尖继续下移,在唇上轻点,自己凑上去飞快地啄了一下:“没关系,便是不说一个字,你的心意我也再清楚不过。”
  白永羲抬起手,碰了碰他的额头,开口道:“你在发烧。”
  祝羽弦嘴角下撇,眼圈一红,极委屈似的:“你不信我?”
  他伸手抽掉白永羲发间玉簪,握了满捧散落白发,又送上深深一吻。
  “那我只好……用行动来证明了。”

未完待续.

来吧来吧,说说看观后感。我很好说话哒。
大家来和我一起萌弦羲吧吧吧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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